實在說,我一直以來,對於媒體都沒什麼好感,我想關於這一點,我實在無須隱瞞。我的不滿,來自於媒體的編採政策,也來自於那些跑在第一線,不知道自己是啥玩意的東西(聽說他們似乎自稱是「『新聞』記者」?)。
雖然我實在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(此為無窮數,寫不完吧?)極端的渴望與期待著,祈禱著台灣終究有著一日,能有真正的「新聞媒體」這種玩意兒,可是事實上看來,我的願望,其實也不過是個「很了不起」的狂想,更悲哀的是,這可能早已完全的悖離了願望會被成就的可能性。
即便如此,我還抱持著些許可能,期待著願望能被成就的一天,會在有生之年到來。
既然自稱是所謂的「新聞人」、「記者」之流,行事作風多少得有一點值得令人尊敬、可敬之處。抓起麥克風、鏡頭,就代表一份社會責任與的承擔、榮譽之所在,身在任何工作崗位,自己把自己的榮譽光環給做小,實在很可笑。
我不曉得,現在新聞傳播科系的講師們,是怎麼樣教育出這樣一群廢物出來的?!有哪個「老師」可以跟我說明一下?!你們到底是怎麼樣去教育學生,能教養出這麼一群完全不懂「尊重」為何物的王八蛋的?是哪個老師教育了自己的學生,告訴他們說「採訪新聞,可以不顧被訪問者的感受、不必在乎採訪環境周遭人的感受」?!是誰讓他們有「為了成就新聞,努力消費被採訪者以及被訪者的周遭環境,是理所當然的必要之惡」這種可笑愚蠢、混帳至極的錯誤觀念的?!
也不曉得,掌新聞部門的主管們,是怎麼樣帶領、指導自己的第一線採報人員的?一個個都只求聳動、只求所謂的「爆炸性」,可以捨新聞的真實與公正於不顧的?為了採訪新聞,不顧當事人與周遭人的感受,這樣你們到底與隨地便溺的畜生,有什麼差異?你們這樣真的有臉自稱是「新聞媒體」?不要笑死人了!
最近三立又以專題型態討論了「新聞從業人員的甘苦談」,談到因為選擇了一個較好的取景位置,遭致滅頂的攝影記者,還有為了報導某人修裁樹木而被樹幹打傷的女記者,似乎這些人都是偉大的受害者,值得被尊敬與崇拜的。真的如此嗎?不可否認,媒體工作者當然有著辛苦不為人知的一面,但是選擇了危險的場域架設攝影器材,進而危害了自己生命,真的偉大?還是只能說他愚蠢?!明明人家在裁剪樹枝,本來就有一定的危險性,自己跑去那麼近的距離而被打傷,到底是新聞人無奈的必然,或是自己愚蠢的行為所遭致的?!
在台灣,這批 SNG 世代的媒體人,除了仗著 SNG 快速轉播的搶快優勢之外,真的只是一堆不懂得禮貌,也沒有正確分析情報(都只會亂槍打鳥般的瞎猜亂矇)、公正處理消息(立場高於一切)的能力的廢物與蠢才,完全沒有一絲一毫值得尊敬與喜愛的元素存在。與其這麼多的新聞台、這麼多的平面媒體,我情願台灣沒有這些垃圾。這當然是一種悲哀,可是,誰能讓我看到值得信賴的媒體?誰能理直氣壯的告訴我,由這些根本不值得被尊重的垃圾群落,所教育、組成的媒體,他們的產出物,能有任何一絲一毫值得期待的可能性?
最最悲哀的,大概是我們這些媒體閱聽人吧?除了咬牙切齒的咒罵,似乎,我們並沒有選擇的機會....
真是無窮大的Orz....
- Jul 07 Fri 2006 19:33
窮凶惡極的媒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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